把碓碎的黄豆做成这样的酱块子,阴干,应该是阴历的四月初八就可以下酱了。
农闲时凑到一块,围着火盆唠家常,讲鬼怪,这便是东北另两怪:女人叼着大烟袋,火盆土炕烤爷太!
风箱(匣),我隐约记得见过。水瓢、锅叉、刷帚…曾经是多么的熟悉……
杀年猪,前半段我不爱参与,后半段嘛……
穿上新衣服,贴上五彩纸抠的挂旗(钱)儿,虽然贫穷,那时的年,却是开心快乐的!
碾子,以前吃的小米、高粱米都是这样碾出来的,记得到了淘米的时候,村里人都是要起大早排着队才能碾上的。
这位不像是在捡豆包,倒像是拿鸡蛋,嘻嘻…
看到这个,我只想流口水了……
那时买香瓜都是拿了口袋亲自到瓜地,无论买多少都可以随便吃的,所以大人们通常都是领着孩子去,司马昭之心并不避讳。那个桶是用来装瓜籽的 ,专门为买瓜(吃瓜)人准备的。
“老抱子”领的鸡崽儿是不能轻易动的,人要是到了跟前,它的毛都会竖起来的。
感觉这张照片是摆拍的,不过那双水靰鞡鞋、座钟、蜡台、像镜子、煤油灯、竹暖壶等等,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那个时代象征性的物品。
如今没几个人愿意再送粪了,明知道这样种出来的粮食好,可人们还是愿意扬点化肥省事,至于粮食的好吃与否,管它呢!
几家人联合起来打苞米,现在都是雇人了。
捡粮食,大人们基本没有这个时间,书本费的来源之一。
农闲时凑到一块儿做针线活,现在我这里是绝对不多见了。
看牌,我们这也叫端锅儿,逐渐被打麻将取代,但仍有少数人玩之。
农村下酱的第一道工序:呼黄豆。
“用土打墙墙不倒”,东北一怪,也叫“干打垒”, 我们这里的土质不可以,好像是盐碱土适合。
坐在炕上搓苞米,不如在地下放个大笸箩,干完活好收拾。
孩子多一点都不奇怪,要不就没了“兄弟姐妹”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