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院外专家
我所亲历的另一位女患者,左侧枕部头痛半年,左枕大神经局限性压痛,头部CT未见异常。临床诊断:左枕大神经痛。她是来要求做神经失活术的。术后三天,她在丈夫和父母陪伴下来医院闹事,声称术后头晕、记忆力不好、睡不着觉等,是由于手术做坏了的原因,并要求赔偿。医院告诉她:“两天后上海某医院神经外科钟教授来院指导手术,请你来会诊。”两天后钟教授给这位患者进行了会诊,指出她现在的症状是其原来的神经官能症的表现,与此次手术无关。有了权威专家的意见,该患者再无辩词。
曝光“要钱心理”
患者李某在某医院医疗美容科做下颌角截骨整形手术出院三天后,右侧面部、颈部发生带状疱疹,遂要求医院承担其诊治带状疱疹的全部医疗费用,并要求赔偿两万元。对此,院方答应该患者可以去任何一家医院治疗,但如果其他医院认为带状疱疹的发生与患者在该院住院或医疗行为有关,那么医院自愿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并给予患者相关赔偿。经了解,事后她并未去其它医院,其借口要钱的心理昭然若揭。
尸检查明死因
上个世纪90年代初,在江南某市一家大医院脑外科。一位50岁的男性患者,因右侧面肌痉挛行微血管减压术。术后三个月低热,经省、市级各医院会诊,考虑可能是个体差异。建议取出第一次手术放置在脑血管与神经之间,起隔离作用的医用棉片。院方经与患者及其家属协商、征求并同意签字。请军区医院两位知名教授作第二次手术(医用棉片取出)。取出的棉片送本市第三家大医院做细菌学检查,报告无细菌生长。术后,某日夜里,患者突然抽搐、昏迷,经抢救无效死亡。患者家属若干人到医院闹事,经有关部门调解,家属同意做尸体解剖,报告为原发性颅内动脉瘤破裂出血致死,与两次手术无关,于是家属才停止了闹事。
到上级医院会诊
曾有一位40岁的男性患者来我院做例行体检,发现其左上肢三角肌处有一个黑枣大肿物。切除后病理报告为平滑肌肉瘤。经大医院专家会诊为“平滑肌肉瘤,建议截肢”。在一切必要手续齐全后,我院对其实施了手术。术后,我院将原肿物周围组织送往当地医学院进行病理检查,确认为平滑肌肉瘤。一个月后,患者因听别人说该病可以不截肢,来院哭闹。医院携患者单位和患者本人到北京九家医院病理会诊,结果均为“平滑肌肉瘤”,其中五家建议截肢。医院把结果上报该市卫生局,裁定医院没有责任,患者才肯罢休。
主动申请医疗鉴定
2003年,一位60岁的女性患者,左额部阵发、电击样痛,左眶上切迹处有局限性压痛,一切有关检查都无异常,诊断“左眶上神经痛”。于左框上切迹处行该神经失活术。术后一个月疼痛复发,到医院复诊:颅神经检查未见异常。术后两个月,左上睑下垂。家属多次找医院闹事并要求赔偿。经当地某三甲医院一位医务人员提醒,患者提出申请医疗事故鉴定。但后来当院方同意鉴定后,该患者又拒绝鉴定。后经了解,患者担心一旦鉴定为“不属于医疗事故”,鉴定费用要由提出医疗事故处理申请的一方支付。为平息纠纷,院方主动提出申请医疗鉴定,结论为不属于医疗事故。患方才偃旗息鼓。
积极寻求法律支持
2006年,医院神经外科接收了一位50岁的男性患者,该患者车祸后昏迷、颅内巨大血肿患者。手术后在重症监护室,虽经人工呼吸机等积极抢救,神志始终处于昏迷状态。若干天后,家属要求停止治疗,把患者拉回了家,不久去世。家属复印了病历,最后找到了同样操作、同样风险的九次腰椎穿刺检查中,有一次没有家属签知情同意书的书面材料。据此闹事,要求赔偿。医院提出医疗事故鉴定,家属断然拒绝,扬言不承认任何医疗事故鉴定,只有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处理才行。最后,交由法院审判,结果医院没有过错、不承担责任、无须赔偿。家属方才罢休。